之后,轻声叮嘱他在伤愈之前不得练武,待脚伤完全康复再继续。
许是因他由始至终对习武痴迷不已,对此事的印象尤为深刻,母妃的反应对比亦更为鲜明突出,令他十分在意。
莫非,母妃在之前经历过他所不曾知道的事?
“阿绎,夫子正盯着你,莫要走神了!”
萧绎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之中,并未听见萧齐压低声音的焦急提醒,直到台上的夫子停下如同念经一般的讲书,扬声喊他:“二皇子殿下,请问老夫方才所讲的诗句,是为何意?”
夫子平常说话的声音低沉浑浊,这会儿扯着嗓子喊,颇有几分尖利刺耳,萧绎将视线移回手边的书卷上,瞧见大哥已无比贴心地用笔划出夫子要求他解释的诗句。
他气定神闲站起身来,没有一丝表情的脸,此刻看似不知如何作答的木讷,不远处三两学生低低的嘲笑声隐约传来,恍若未闻,垂眸看了诗句一眼,随即清晰流畅地答出记忆中的答案。
夫子愣了片刻,为萧绎口中与自己心中所想几乎完全相同的理解,微微诧异,老脸上浮现出抓错人的尴尬神色,轻哼道:“答得甚好,殿下请坐。”
萧绎依言坐回原位,听罢夫子讲解后,萧齐暗自惊叹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