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团的其他成员与她的感受差不多,对陆笙的伤情并无大惊小怪。
除了南风。
他的心内很不安宁。他自己也知道是因为太过在乎,可是,他做不到不在乎。他怕她的伤情恢复不顺利,还怕她有别的闪失。他又不想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让她烦恼,只好把这些都闷在心里,表现在外,就是成天拉长个脸,生人勿近。
两周总算过去了。
陆笙恢复训练,一切照常,没出什么差池。南风这才稍稍放了些心。
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,他们的日子恢复平静,跨年时,南风强制给大家放了假,不许训练。考虑到陆笙有惊无险的伤病,他认为他们应该适当多一些休息时间。
陆笙偷偷地跑去训练场,被南风给捉了回来。他冷笑,“你不是想运动么,我陪你运动。”
陆笙:“谁要在床上运动,我要去球场。”
南风轻轻一挑眉,“你确定?在球场,嗯,运动?”
他那副下流无耻的表情,令她秒懂,于是她哭笑不得地一脚踢向他,“流氓!”
他笑着捉住她的脚踝,手伸进她的裤脚,顺着棉质运动裤往里,缓慢地摩挲她的小腿。
陆笙红着脸,抓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