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来。”丁小小表情有些神秘。
“小小姐,怎么了?”陆笙走过去,隔着窗户问她。
丁小小眨了眨眼睛,突然一脸同情地看着她,“笙笙,我跟你说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啊?到底是什么事?”
“省队新来了一个队员。”
“唔,”陆笙觉得这个逻辑很奇怪,“只是一个新队员而已,我需要做心理准备?”
“那个队员的名字叫南歌。”
“……”陆笙以为自己听错了,又问了一遍,“谁?”
“南歌。没错就是那个神经病,南歌。”
一想到南歌,陆笙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厌恶。她皱了眉,问道,“南歌为什么要来?她不是个体户吗?”财大气粗、自由来去的个体户。
“谁知道呢,”丁小小不屑地轻哼一声,“神经病的世界咱们不懂,懂了就成神经病了。”
陆笙忙点头,深以为然。
丁小完正事儿,又拿了一盒樱桃给陆笙,“呐,别人送的,还挺好吃。对了,遥遥呢?给他也留了一盒。”
樱桃深红色,个头很大,看着就让人口水泛滥。陆笙有点好奇,“谁送的?”
“是宋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