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你们随时举报。”
黎盛钩顿了顿,看向婠婠和师妃瑄,“至于阴癸派和慈航静斋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做过多少亏心事就要做好收到报应的准备。多年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,但近几年的事,还是要算一算的。一个人只能活上百年,但宗门却能百年千年的延续下去。若不给一个足够的教训,那些所谓宗门规矩,陈规旧条会一直沿用下去。那些祖师都不知道轮回了多少世,还死死的守着他们的话,有意义么?”
婠婠和师妃瑄两人无言以对。
黎盛钩的话很明白,她们门派做过多少孽,就还多少债,没有余地可讲。
“看来谈不下去了,罢,我会乖乖的等候婚礼,还请国师放宽心。”婠婠起身,朝着黎盛钩拜了拜,利落离去。
“我慈航静斋多年来一直匡扶正道,也曾收养过不少孤女,不知国师可否将功抵过?”师妃瑄问道。
“功过本就不能混为一谈。”黎盛钩摇摇头,“师姑娘也是个赏罚分明的性子,难道还不清楚里面的分别么?”
师妃瑄咬咬唇,这样的举动最是容易引人怜惜,但这样的举动对眼前之人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妃瑄明白了。”师妃瑄起身,朝着黎盛钩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