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昼在自己的面前突然这般的不自在,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。
想到此,耿宁儿眯了眯狭长的星睑,盯着弘昼道:“昼儿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额娘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啊,额娘您被多想,还是好生养身子吧。儿……儿子过会儿还要去乾清宫给皇阿玛伴架,儿子这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“额……额娘。”
看着儿子如此的慌张,耿宁儿的心里一转,便明了了他这到底是为着何事。
低低的叹了一口气,耿宁儿抬首摸了摸儿子的头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你也不用隐瞒了,你舅舅的事,额娘都已知晓了。”
噌的直起了身,弘昼满脸愤怒的低咒道:“是哪个不开眼的奴才!”
“不是哪个奴才,是哪个该死的齐嫔!”端着耿宁儿的药碗,影月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是她?”
黑亮的眼眸中寒意一闪而过,看向卧榻上的耿宁儿,满眼心疼的道:“额娘莫要伤怀,舅舅的事,儿子也会尽力去查,一有消息,即刻就告知于您的,额娘还是莫要多想才是。”
唇角含着笑意,耿宁儿微笑的点了点头,道:“行了,你也莫要如此担忧额娘,额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