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,甚至更甚。我不能让你在我的身边终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。所以,答应我,等明年弘昼开衙建府了,你便跟着他出宫吧,有你在他的身畔照拂,我也安心。就算我求你了,墨玉。”
耿宁儿近乎恳求的口吻深深的触动了墨玉,而最后的那句请求,更是直戳要害。一个起身,墨玉便噗通一声的跪倒了耿宁儿的跟前,泪流满面的说道:“娘娘,您与奴婢何谈求字?只需您一句话足以,墨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。”
直起身扶起了墨玉,耿宁儿一脸灿笑的道:“知晓你的心意,快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
就在耿宁儿满怀信心的给皇后准备‘大礼’时,两封八百里加急的奏章被送到了乾清宫。
瞧着奏章里的内容,雍正浓黑的剑眉是越皱越紧,捧着奏章的双手更是微微的有些颤抖。缓缓的放下奏章,他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,仰首看向有些灰蒙的天空,低声的呢喃道:“绝不能让宁儿知晓!”
然而,有时候越是想要隐藏,有些时候却越是容易暴露。
就好比现下,坐在重华宫的院子内的树荫下,耿宁儿悠闲自得的看着手中的书,忽然,一个小丫头提溜着脑袋来报,“贵妃娘娘,咸福宫的齐嫔娘娘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