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自然是相识的。若是说与他不相识,皇上又岂会相信?料想当年,皇上的府邸与抚远将军的府邸相离不过数尺之遥,身为您的侍妾,臣妾又岂与抚远将军不相识?”
“朕是问你,入府之前与老九可是旧相识!”
“皇上明鉴,臣妾入府之前不过是一个管领的女儿,又怎会识得皇子贵胄?”耿宁儿正色的答道。
“不是旧相识?那为何老九几次三番舍身救你,当日在杭州府时,见你落水,他那副心急如焚的模样,直至今日都让朕印象深刻不已。再者,你坠崖失踪后,他更是年年寻找各种借口到杭州、南京府走上几遭,不要告诉朕,这些不过是他的仗义相助罢了?”
身子微怔,黛眉微蹙,旋即又舒展开来,攥紧了身侧的衣角,耿宁儿缓缓的说道,“当日您问过臣妾,臣妾也给了您回答,那时您选择相信臣妾,如今您是想要推翻前言?”
“当日朕若是知晓你与老九本就相识,朕又岂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言?”
直晃晃的盯着雍正,耿宁儿却笑了起来,“片面之言?难道年氏的就不是片面之言?陈炳瑞的就不是片面之言?单单凭借一句身形神似,就能断言在别庄内的就一定是臣妾?”
“好,那你告诉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