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那拉莲慧一听这话身子不禁一软便倒了下去,牙齿打颤的回道:“妾、妾身不敢。”
挑眉,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,胤禛心中不由得冷哼一声,冷冷的道:“不敢?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就当真是无人知晓了。本王敬你是我的嫡福晋,主持府内大小事宜多年劳苦不少,再念阿么哈(岳父)的颜面,有些事情不愿与你计较。只一点你且听清了,有些事本王不愿与计较,但并不是本王不知晓,若是今日之事当真是外泄出了府,那么不管是谁传出去的,本王都认为是你乌拉那拉莲慧做的。到时,你可莫要本王不再顾念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了。”
听着胤禛亲口道出了如此凉薄的言语,莲慧当下就好似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一般,一颗炙热的红心一下子冷却了下来,内里哀婉悲叹,心如死灰。
“王爷!您、您怎么能这般对我!她耿宁儿才入府几载?陪在您身畔几载?我自十二岁起便嫁与您,与您朝夕相伴,往日情谊还历历在目。如今,您竟因她对我如此的冷心冷肺?王爷,难道当真是只闻新人笑吗!”
起了身,胤禛走到了耿宁儿的身前,弯腰将人与她怀里的小人儿一同拽了起来,一手抱起弘昼,一手揽住耿宁儿的腰,抬脚走人了。只是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