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格格,你上月明明是月底下,才不是十九日,你方才为何不说破?”
“方才说破多无趣啊?墨玉,你可知,什么叫做希望越大,就失望越大?”
“您是说?怪不得,今个儿您的月事突然就来了,我还以为是因着您才刚刚生产完,这身子还未调理好的缘由呢。”这下明白所有的墨玉,心里头对自己主子的佩服,可是犹如滔滔江水一般,绵延不绝啊!
格格,她这招可真是太绝了!
晚膳之间,胤禛的脸色还是一直阴晴不定的,堂屋里的一众奴才愣是没一个敢喘大气的。耿宁儿心中无奈的感慨着,他这脾性啊!于是,这顿晚膳,她也没能够好好的享用。
用过晚膳,胤禛便去了书房办公,晚间时候,遣苏培盛来传话儿,说夜里要宿在玉琼居,于是乎,耿宁儿也借势将自己月事已到,不能服侍老四的事儿给说了出来。尔后,听到回话的胤禛,就如那暴风雨一般,席卷到了耿宁儿的跟前。
“今日为何不报?”胤禛有些愤恨的问道。
“方才才至,妾身还来不及,让墨玉去报呢。”
忽然间,胤禛脸上的乌云便没了踪影,嘴角更是露出了浅笑,“苏培盛,去报。”
“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