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回了话儿,墨玉便自袖中掏出了几张银票与一个白色甚是小巧的瓷瓶,尔后,走到苏培盛的跟前,轻放于他的床上,俯身贴于他的耳旁,轻声道:“这是我家格格的一点心意,烦请苏公公收下,这瓶中是上好的金疮药,净了身后早晚各擦一次,对您的伤势甚好。”
苏培盛听完墨玉的一袭话,又撇头看了看床上的东西,“这……”
“过些时日,王爷要伴架南巡,想必苏公公应当有所耳闻,早些养好身子,才好在王爷身边服侍不是?”
瞧着眼前那笑的极温婉的耿宁儿,苏培盛这脑中转了一下,答道:“奴才,谢耿格格的赏了。”
“那,宁儿就先回去了,苏公公好生将养才是。”
“奴才,送耿格格。”
扬手制止了苏培盛的起身,耿宁儿柔声道:“行了,说了公公无需多礼。”说完,耿宁儿便带着墨玉走出了苏培盛的居所,并向自己的小院走去。
几日之后,苏培盛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,便重新跟在胤禛身边当差。这日,苏培盛到玉琼居来传话儿。
“奴才,给耿格格请安了,耿格格吉祥。”
看着麻利儿的向自己打千儿请安的苏培盛,耿宁儿笑着上前一步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