绢子,擦了擦了手,才盈盈的自书案前走开,一面向着堂屋走去,一面道:“叫她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走进堂屋,屈身向李淑翠行了大礼,钮祜禄君柔并未被李淑翠唤起,于是乎,她只得保持着蹲跪的姿势,但这面上的迎合笑容仍是不可少的。而坐在软榻上的李淑翠,抿了一口今年新下来的新茶,这才抬睑瞟了一眼下首之人,满眼的轻蔑神色。
“倘若今日你来仍是毫无进展的话,日后你也就不用再过来了,我这儿不养没用的狗,你可知晓?钮祜禄氏!”
如此轻蔑之语气,如此欺辱之语气,如此嘲讽之意味,钮祜禄君柔内里此刻已是翻滚不息了。紧紧的咬着那红润的唇瓣,握紧了自己的拳,钮祜禄君柔猛然抬头看向上座的李淑翠,纯真笑颜尽展其顔上,“福晋且宽心,妾身已抓到耿宁儿那贱人的短处了,这次她是插翅也难飞的。”
听及至此,李淑翠内里着实有些兴奋了,面上却仍是表现出疑惑之情:“哦?此话当真?”
“正是,此次妾身可是找到了当日的人证,物证也以准备妥当。这次她耿宁儿想要脱身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瞧着下/身人那纯真面庞,及那极尽的讨好笑容,李淑翠满意的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