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宁儿不确定的盯着他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,心下反而没了之前的恐惧感。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儿,她轻声道:“回贝勒爷的话,妾身知晓。”
胤禛用眼神示意耿宁儿继续说下去,自己到是独饮起来。
“妾身,犯了贝勒爷的忌讳,在您身边动了手脚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此前贝勒爷从未踏足过玉琼居。如今,既然您来了,那妾身就把自己憋得拿一肚子话说与您听。还请贝勒爷您恕妾身的不敬之罪。”
是的,耿宁儿拼了,她就赌胤禛今晚到她这儿,就不曾打算至她的罪,反而是真的对她有了兴趣。
胤禛挑眉道:“恕不恕罪是爷的事儿,你只管说你想说之事。”
“古语云,出嫁从夫。宁儿位卑从不奢望爷会有多宠爱,也从不敢奢望不该属于我的东西。只是,入府这半年多,宁儿见到爷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宁儿知道自己的身份,我只是贝勒爷您的侍妾,可即便如此,宁儿还是视爷为我的天,我的主心骨,我人生的一切啊!宁儿此次犯了爷的忌讳,自是罪无可恕,只是恳求爷还宁儿一个心愿,让宁儿真正成为您的女人,而不是一个空名而已。哪怕只有一次,宁儿此生也无憾了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