呓语不断。就在她意识混沌之时,迷迷糊糊间仿若听见有人在身旁说着什么。
“姐姐,你说她醒了会不会跟爷告状啊。”
“谁说的准?瞧你这事办的,只是叫你把孩子弄掉,没说让你把大人也灭了。这会儿爷怕是要回来了,爷要是追究起来,我可也保不主你。”
“嘤嘤……嘤嘤,姐姐,你这不是过河拆桥?若不是你的指使,我又岂会害她!姐姐,你岂可弃我于不顾?嘤嘤嘤嘤。”
“哭什么,小点声!我又没说不管你,你做的时候可有人看到?”
“没,没有……我、我该如何是好?”
“哼!怕什么!到时爷要问起,你就如常装你的柔弱样吧。”
“这,能成?”
“你要是对我有疑虑,那就别听我的,我这还是狗咬吕洞宾了。”
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,姐姐。”
在听到这两个神秘女人所说的内容时,耿宁儿恨不能起来掐死这两个暗害自己的罪魁祸首。但是现下的她浑身没有一丝气力,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。知道自己的大限即到,她好恨好恨,好恨自己不能将害死她的人碎尸万段,然而此刻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。
耿宁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