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留守西阐,探清公主所在之处。”
“遵旨!”
一夜惊魂,魏西溏倒是牢牢瞒住了皇太后,陛下寝殿之内的银丝阵在魏西溏回宫后自行破阵,空留一地横七竖八的银丝铺满帝寝。
魏西溏坐着未动,眼睛看着满地银丝,半响她开口:“都清理了吧。”
满室的孤寂,她却还记得他钳制她时那声声控诉。
心里说不出的想法,有些惆怅,有些心酸,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。
她到现在还记得每当身体的疼痛之症蔓延全身的痛苦,那是她怎么样对太医说,他们也查不出的痛。
这世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,唯有相卿。
她不需要说自己的感受,他都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何处。
魏西溏知道,只有相卿才能帮她,才能救她,而他也确实做到了。
那时候他说,需要一个能承载她疼痛之症的身体,他一定没找到,所以,他才甘当了那个器皿。
可如今,魏西溏的心里却一片茫然,她本该感激他如此这般行事,却又恨他多番行事毫无顾忌。
若他仰慕,为何处处让她伤心,若他虚言,为何却又以命相待?
相卿此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