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千言万语却一句话发不出声。
半响,他才嘶哑着声音说:“草民死罪!”
“起来,”魏西溏站着未动,张口道:“你是我夫君,我没让你跪。起来。”
付铮用手撑地,缓缓站了起来,“陛下。”
魏西溏看了他一眼,伸手摸在他那侧脸上,哪里肤色恢复的原色,只是还有一道疤痕,却不再像当初她看到的那样显眼,她哭着笑道:“就这样就很好,至少你还活着……”
付铮盯着她的眼,然后他伸手,把她拥入怀中,道:“我还活着。池儿我还活着,我回来了!”
她有那么多话想要说,看到后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什么都不需要做,就这样紧紧抱着,便觉知足。
时间犹如被静止一般,就这样靠在一起,便觉得之前苦楚都值得了。
“池儿,我想见见曦儿和墨儿。”付铮开口,“我想你,我想孩子……”
思念之苦,什么医者能解得了?
魏西溏没直接应话,摸着他的脸问:“你身上的毒解的可顺利?”
付铮点头:“嗯,很顺利,游先生说没事了。”
魏西溏知道一定不顺利,若是顺利,怎会拖的两年多的时间?当初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