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
甄攀看了他一眼:“那女科圣手当年是下官同门师弟,当年可没这般有眼色,如今涉及身家性命自然知道明哲保身了。”
君臣相争,为难的自然就是验脉之人。
好在司徒楠也看出女帝和百官争的是什么,他想活命,便不敢明言。
昨天晚膳后陛下喝下的药性发作,常理来说,司徒楠自然是验出陛下体虚的原因,他却没有明言,这便是他聪明的地方,果然经历多了,人也就聪明了。
甄攀召来宫中女医,摆了一套银针出来,隔着纱帘,一点一点的指点那女官在女帝身上扎针,以求减轻痛苦。
魏西溏有心里准备,毕竟甄攀拼死相求,就是为了不让她服用那药,全身都在疼,似乎也因她体虚的缘故,原本身体的无名之痛竟也跟着兴风作浪。
她痛的受不了的时候,三番想要再次服用之前的药丸,可到底忍了下来。
她怕服用了不打紧,若是破了如今好容易才得来的局面,只怕她会追悔莫及。
那种说不出的痛楚从四面八方袭来,只让她全身都在打颤,原来女子滑胎之痛这样让人难以承受。
她禁闭双眼,宫女小心的褪去她的朝服,准备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