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西溏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,忽而笑了下,她抬起长长的睫毛,看着他道:“相卿这是怎么了?满腹怨言,可是在外受了东方长青的气?”她动了下,想要缩回手,却不妨被他捉住了就未放开,她问:“如何?”
相卿抓着她的手,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手儿,然后摊开自己的掌,与那柔荑十指相扣,“在臣心中,这世上万办事都不如一言一行能牵动心绪。陛下若是喜悦,臣便觉得喜悦,陛下若是动怒,臣便觉得难过,陛下若是心伤……臣便愧疚难当。陛下是这世上,唯一能让臣无所适从之人。臣不敢求陛下对臣另眼相待,只求陛下能念着臣一片为陛下诚心,心中惦念臣一分,臣便心满意足。”
魏西溏略略有些不自在,她抿了抿唇,错开眼,顿了下才道:“相卿此话可是岔了,朕心里自然惦念着你……”
相卿抬眸,一双细长凤目之中带了些笑意,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,道:“陛下若是真心,臣自然心满意足。”
他扣着她的手,问道:“臣今夜想要伴在陛下身侧,陛下可恩准?”
魏西溏拧了下眉头,相卿已经再次开口:“臣多日未曾见到陛下,只怕时时能看着陛下才好。”
魏西溏的手往后一缩,却被他再次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