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王,以绝陛下心头大患。”
魏西溏猛的睁开眼,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,没有正面应答,而是问:“当初那付铮,也是朕这样叫你除去的?”
相卿垂下眼眸,轻轻一笑,道:“陛下与王爷情意深厚,断然说不出如此的话,只是,陛下密旨所写,句句皆是此意,陛下亲眼所见。”他的呼吸略略有些重,低头吻在她的脖颈上,“陛下为何突然想起问这个?既然不是欢喜之事,不提岂不是更好?”
魏西溏任由他一番亲昵,倒是没动,只说道:“没有朕的旨意,任何人不得动明王一根头发,若是你敢轻举妄动,别怪朕翻脸无情。”
“是,臣遵旨。”相卿从她脖颈间抬头,声音带了几分笑意:“陛下就是这般容易动怒,臣不过说说罢了,若是陛下不愿,谁敢谋害朝廷重臣?这可是死罪。”
魏西溏看了眼外面,道:“时辰该到了,早些回去吧。”
相卿发出长长的叹气,“是。”
身边是布料磨蹭的声音,魏西溏知道那是相卿穿衣服的声音,她躺着,突然慢慢坐了起来,相卿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,“陛下?”
魏西溏伸手揉了下太阳穴,道:“其实朕一直担心朕这原身疼痛之症难以消除……相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