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是不是朕对你太过和颜悦色,以致让你口不遮言?”
“臣不敢。”季统一掀衣袍,跪在地上,道:“臣只是实话实话。”
魏西溏看着他的表情,缓了缓气息才道:“你久居西溟,不知金州情势,有些事不是你以为的那般简单。”
季统愣了下,似乎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,他略一思索,便道:“或许是臣不知内情,只是,臣希望青王殿下在陛下心中还是留些好的回忆,而不是个无足轻重之人,毕竟,陛下和青王殿下诞有一子一女,若哪日曦公主或墨殿下问起自己生父究竟是怎样的人,陛下该如何作答?臣不敢妄断陛下家事,只是……”
魏西溏安静的听着,然后打断:“你说的这些,朕知道,不过,事已至此,朕总不能活在过去,难不成要朕一辈子记着一个早已故去的人才是好的?”她垂眸,看着桌子上的奏折,道:“情深情重?可外人又能知道几分?”
她想到那份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奏折,连她自己都不记得,更何况还有很多旁人不知道的密事?
“朕念你初次冒犯,不予责罚,且退下吧,朕心中有数。”魏西溏说完,对季统摆摆手,意思让他退下去。
季统对她施礼,慢慢的退了出去,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