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脚,她瞪着相卿,一脸的难以置信,他这是拿她之前的话来堵她?
相卿沉默的站在原地,突然道:“之前陛下微服私访之时,曾对臣说,在外面苛待了臣,如今回到金州,陛下可是便没了担心。”
魏西溏瞪了他一眼,“给朕适可而止。”
相卿:“……”
魏西溏嗤笑一声,伸出一指,直接戳在他的肩膀,往后一推,相卿便后退一步,跟她离了一步的距离,魏西溏挑着眉道:“别跟朕说,你还不知道你那手在做什么。”
相卿离了她的唇,人还有些飘,听了她的话也有些茫然,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,他想尽可能的贴着她,最后只能贴着她的脑门,声音略略不同以往,有些嘶哑的开口:“臣不过就是想亲近下陛下,手……未曾做什么……”
魏西溏就觉得那手似乎在漫无目的的乱摸,心头就生了些火,伸手一推,拧着眉问:“你的手做什么?”
原本规规矩矩的手,似乎也有了动作。
还颇有种一回生两回熟的架势,第一次的笨拙再没出现过,不过两回过来,就练的得心应手了。
相卿这倒是知道了,直接顺着她的力气过来,伸手搂着她的身体,头也没抬的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