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相卿圈住了就不愿松开,他道:“陛下的身子为何这般软?与旁人的一点都不同,与臣的也不相同……”
魏西溏只得道:“朕就说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陛下若是待臣稍稍有些耐心,臣也不会伤透了心。”他嘴上这样说,可此刻的眼神却是温柔异常,“陛下日后可不要再伤臣的心。”
魏西溏瞪他一眼,“你还记仇了?”
相卿摇头:“陛下不知,陛下若是知晓,就不会这样罔顾臣一片真心,避而不见臣的面,甚至不愿跟臣多说一言。”
魏西溏脸上挂着的笑也跟着僵了下,她笑道:“朕自然知道。”
“若陛下在意,臣便觉得有必要。”相卿歪歪偏头,眼神似乎要溢出春水一般,温柔的似乎要把眼前之人沉溺其中,“臣待陛下之心,唯有臣自己最为清楚,只盼陛下有懂臣心思那一日。”
魏西溏的眼神凝了凝,半响才道:“这倒不必……”
相卿的眼神带着柔意,他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,道:“臣等着陛下至今,陛下未曾长大,臣不敢老去,臣盼与陛下携手白头,直至终老。陛下不必担心生死,臣若愿意,便能与陛下一同白头,只盼陛下别嫌弃臣日后一副苍老容颜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