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左相府那具冷冰冰的尸体也是不同的,她才是活生生的人,她才能这样拥在怀里,暖至心窝。
相卿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,突然往前迈了半步,伸手把她搂到怀里,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,半响才喃喃道:“臣这般拥陛下入怀,再知陛下的身体是如此温暖……陛下和臣是不同的……”
他撩起她头发的手顺势摸在她的脸上,魏西溏只觉得那手冰冷如蛇背,没有半分温度,她站着不动,只是抬眸看着相卿。
相卿看着她,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,他慢慢的抬脚,朝在她走来,最后在她面前站定,伸手撩起她垂落肩头的一缕头发,轻声应道:“陛下若想杀臣,手起刀落便可。臣若能死在陛下手里,也不枉出山走了这么一回。”
魏西溏顿了下,抬眸看向相卿,笑道:“你倒是了解的清楚。”她放下笔,站起来,扭头看着他道:“相卿,你可知这世上有句话,叫知道的越多,便会死的越早?”
相卿应道:“若公子想,那便可以。只怕公子不愿这样便宜他罢了。”
她提笔在牛皮纸上写完最后一个标注之后,扭头对等在一边的相卿道:“燕州布防,相较早前并无多大的差别……”她突然一笑,只是眼中却是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