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后了,草民听的多了,才敢由此推断。”
“这样说,左相虽然行事有目的,不过,他却是处处为天禹着想?”魏西溏拧着眉头,似乎有些吃惊。
高湛只得道:“草民不敢断言左相有无其他目的,单纯就事论事,若巫隐是左相所派,那么巫隐所做之事,皆是对天禹有利的。只是……”
他有些犹豫,不知该如何说。
魏西溏道:“你有什么只管说便是,这里只有你和朕两个人,不必担心。”
高湛看了她一眼,他不是担心被人听到,他是担心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,“草民若说了,陛下不要生气才是。”
“你说,朕恕你无罪。”
“草民在边城时跟王爷提过一点,王爷对左相却有疑虑,他没有直言,不过,草民能感觉到他对左相十分警惕。”高湛这是直觉觉得,毕竟那时候他没有证据巫隐就是跟左相联系的。他跟付铮说的时候,只说怀疑巫隐和金州有关联,在听到孪生小童随侍的时候,付铮就说肯定是跟左相。
毕竟没几个人有那种有些诡异的嗜好,随侍必须要是孪生小童的。
魏西溏点点头:“朕知道,他对左相一直都存疑。朕也如此,不过今日所说之事,还是你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