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,又似自言自语道:“世人传说,神仙尚有情,何况是臣呢?”然后他抬头,目光直视着龙案后的女子,道:“臣就算不知俗间情意深重之事,可臣心中也有中意之人存在,谁又敢说臣的心思,并非情意作祟呢?”
魏西溏点头:“哦,朕记得,你倒是说过,你梦到过一个女子,”她的手在桌案上随意敲了敲,道:“既然已经提到季统,你也知道此事,你来说说,此事可有解法?”
相卿问:“陛下不觉得此事的解法不是显而易见吗?”
“朕不愿动季统!”魏西溏直接道:“他是朕一手提拔而起,更是朕精心培养的战将,更何况……”
“更何况,他身上流有皇家血脉!”相卿截过她的话,“陛下,臣知陛下是重情重义之人,只是陛下,这世上人人都留得,唯独季统留不得。他是陛下一手培养,他有勇有谋文武双全,他身上所蕴含的力量,不亚于青王殿下,陛下留着他,究竟是想让他愈发壮大替自己培养一个更强大的对手,还是陛下因青王驾崩,不敢面对身边人再走一个……”
“住口!”魏西溏猛的提高声音:“放肆!朕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?”
相卿看着她:“陛下息怒,臣不过是遵旨对陛下说臣的解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