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太后又更好的法子,臣若是觉得可行,自当从命。”
“倒不是这个意思,”皇太后咂了咂嘴:“哀家知道你忠心,否则,当年太上皇也不会处处替你说话。哀家自然是相信太上皇的,再者,你有从龙之功,那时候陛下年幼,又是女子,若你有异心,该是扶持其他皇子才是的。哀家既然敢叫人把你请来,自是信任与你,何况哀家也是前后思量过。疑虑什么的,还真是没有,只是事关陛下的江山,这法子若有差池,只怕后悔莫及。”
“太后所虑极是,若不然,臣没行一步,都来向太后禀报,如此太后便能与臣一样究其到细节。若是觉得有何偏差,也能及时回笼,太后以为这样如何?”
皇太后点头:“如此甚好,那就要有劳左相辛苦时日了。”
相卿再次施礼:“臣为臣子,替陛下太后效命本就应当,太后言重了。”
皇太后叹口气:“如今陛下心思重,有些事她又不愿哀家伸手,哀家就只能力所能及的帮陛下一把,只盼着别到时候适得其反,帮了倒忙才是。哀家一片苦心,若是让陛下误会,那就是哀家大大的罪过了。”
“太后放心,陛下是重孝之人,必然知道太后的心意。”相卿垂眸看着太后脚下延绵的墨绿色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