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卿看着传过来的书信,沉默不语。
付铮开始发往金州的信纸他收到一份,只是半月之后,所有发往金州的信突然没了,追问才得知,是付铮突然不用飞鸽传书,改为派驿兵送信,为何?
相卿拿起一片纸条,眉眼间带了几分讥讽之意,他跟陛下之间,倒是情意绵绵,只是这一封封报平安的书信在他眼中,却是格外刺眼。
付铮得的,不过是些先机,当年若不是陛下屈尊多番来寻,只怕付铮早就是了。
那时付铮还算年幼,也没现在的本事,若是知道今日,那时无论如何都治不得他。
眼前的一堆信纸陆陆续续写着他的近况,想必陛下看了也会放心一二,只是,后来的怎就没了?
毫无疑问,付铮必然是发现了什么,所以才改为驿兵传信,这样信童对信鸽的传送别影响不到他。
可是,付铮是如何知晓的?
那他可知巫隐行事与何人有关?
只是,知道又能如何?付铮还能奈他如何?
相卿冷笑一声,吩咐道:“烧了吧。”
“是仙尊。”
相卿缓缓站起来,道:“歇了有些日子,是该整治整治那些啃噬国库的蛀虫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