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恭送女帝回宫的一行人也随着女帝的远去起身。
相卿目送女帝依仗离开,垂眸略一思索,忽而笑了一下,回头吩咐了一句:“准备启程。”
他周围的小童立刻抬来轿子,这种长途跋涉还乘软轿的人,也只有左相大人才能做到了,其他官员要么是马车,要么是骑马,哪有这么好的事?
主要是他们出多少银子,轿夫也不愿意跟着走长途,这是要人命了。
魏西溏回到宫中,还是那个皇宫,还是那么多人,只不过少了一个付铮罢了,可她竟然觉得皇宫空了一半。
干什么都觉得百无聊赖,干什么都觉得提不起精神,魏西溏叹口气,她这就是被付铮宠出来的,弄的现在离了他就不习惯了。
想想也是,谁叫这几年来她习惯了付铮围着她打转了?
其实本来她不是这样的人。
莫名其妙醒过来之后,她对谁都怀有就戒心,东方长青给她上了那样刻骨铭心的一课,她怎么会轻易相信人呢?
可她信了付铮,那样相信,信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真实。
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,应不应该,可付铮是那样真实,那样让她觉得安心,一如当年东方长青与她感情最好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