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同行,就算朕早前对他有所疑虑,如今也无半分猜忌之心,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替朕开口?你怎知你满口胡言就是朕心所想?好一个不知尊卑的左相大人!好一个胆大妄为的狂妄之徒!”
相卿依旧俯首:“臣知罪,臣不过借前大豫女帝之事提醒王爷,并无冒犯之意。”
“你是什么身份?米有何资格提醒王爷?”魏西溏冷笑出声:“今日你冒犯王爷之行,朕杀你也不为过,还敢说无冒犯王爷之意?这种无中生有胡乱猜测之言,你叫王爷如何自证清白?莫非,非要朕与王爷生分,叫他离十万八千里方是无辜之人?既然如此,那你这个距离朕最近的左相大人,可有拉帮结派?可有私结营党?可是有谋逆之心?朕可要对你提前防范于燃?”
相卿道:“臣冤枉,请陛下明鉴。臣忠心为国,对陛下一片赤诚从未动摇。”
“你倒会替自己喊冤!”魏西溏冷道:“你对王爷开口之前,可曾想过王爷是如何想的?”
她缓缓吐出一口气,伸手抚着腹部,觉得有些不大舒服,她努力平息自己满腔的怒意,然后缓缓站起来:“朕……”
只说了一个字,她便停住,伸手撑在龙案上,张着嘴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最先发现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