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再应答,只静静的跟他在一起坐着。
天禹东边某个不知名的小国,一个破衣烂衫的年轻人人正跟一群难民围着篝火坐着,篝火架上绑着半只被烤焦的瘦马,大家都眼睁睁的盯着马肉,都等着熟了以后大块朵硕。
“小子,什么时候才烤好呀?”一个心急的大叔伸手抹了下口水,催问。
高湛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刀,靠近那肉,一边吹着一边快速的割下一块肉,放在嘴里嚼了嚼,然后点点:“上面下面这一块能吃了,来,翻一下,准备吃下面的。”
他手里有刀,刀又不给旁人使,就负责了分肉的活。
老马肉太老,牙不好的人嚼不动,不过这不影响难民们吃饭,有吃的总比饿死强。
高湛在半道遇到了他们,他们的意图很明显,分明就是想把他洗劫一空,与其这样,不如主动把老马拿出来,用一副同情心让这些难民放弃洗劫一个可怜人,很快便融入其中。
高湛其实很穷,当年离开金州的那点盘缠早被他买肉吃完了。能一直活到现在,就是凭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,这里蹭一点,那里蹭几天,要是哪天饿的直不起腰,他肯定就颠颠给人干活赚吃的。饿多少回饿一点,饿瘦了也是真的,不过,没饿死就是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