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铮只得道:“陛下,君臣本就有别,你我先有君臣,才有夫妻。臣确实自省过,如此这样才能长久,臣不愿以王夫之身让陛下惴惴不安,是以还是注重君臣更为妥当,并非有心。”
魏西溏看他一眼,道:“说来说去,还是朕的不是。”
“陛下何必非要强加自责?”付铮想了下,然后放下玉筷,握住她的手,道:“臣并非有记恨陛下之意,不过是臣希望臣与陛下能更为长久罢了,望陛下释怀,臣与陛下一路行来,臣何时对陛下说过谎?”
魏西溏冷笑一声,问:“你敢说未曾对朕说过谎?新婚夜,谁告诉朕说不疼的?”
付铮:“……”
这日子没法过了,还叫不叫人吃饭了?
魏西溏总算把他噎的说不出话来,觉得舒心了,午膳用起来的味道也格外舒坦。
晚上再亲热完了,付铮怕她白天找茬,不敢没反应,搂着她的腰问:“累了?”
魏西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,道:“再累,你若还有力气,朕也不介意再应付你一次。”
付铮:“……”这越来越不要脸的势头在陛下身上愈发明显,究竟是他面皮薄了,还是陛下面皮厚了?
不过,被窝里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