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铮笑笑,“喝了一点,倒是父亲今日高兴,喝高了。”又看了眼付夫人身边跟着伺候的人,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待人退出去以后,付铮才压低声音道:“娘,他日父亲和您去往西溟以后,切记不要让父亲沾酒。”他犹豫一下道:“父亲刚刚说了些醉话,只是落到有心人耳里,便是死罪……”
付铮说的不是很清楚,不过付夫人一听就明白了,肯定是付振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要不然,付铮不会亲自守到现在,还特地遣退他人跟她说这些。
付夫人急忙应道:“娘知道了,你做的对。醒酒汤喝了没?”
“刚喂了爹喝下了。”付铮指了下空碗。
“你也去歇着吧,娘来照顾你爹就行。”付夫人点点头,拍拍了付铮的胳膊:“去吧。”
付铮退下了,回到了自己房里,坐在床上发了会呆,满身的酒气,也不能出去,吩咐人准备热汤,打算洗一下。
想到家人即将离开金州,心里多少有些不舍,只是,为今之计并无第二条路可行,既能让陛下放过自己父亲,又能让父亲安享晚年,算是最好的法子。
季统在临行前一日单独见了魏西溏。
季统算是典型的闷葫芦,他单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