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相同。虽不是流放,却也有了那性质。毕竟付家的根基是在金州,如今去了西溟,等同从零开始。
付铮没多言的意思也很明了,他爹在西溟待了一年多,想必也有些人脉,倒不是让他十分担心。
魏西溏看了他一眼,“你答应?”
付铮对她一笑,“答应。臣不愿见父亲和陛下结怨。”他笑笑,“谁叫陛下和父亲,都是臣心里顶顶重要的人呢?”
魏西溏顿了下,才道:“朕登基将近一年,只刚平定内乱,养国却花更多时间,朕不愿国乱不平多番起浪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,自古就是帝王准则,朕念你份上再三避让,如今唯有此法方可安你我之心。朕望你莫因此事心里怨恨与朕。”
付铮瞅她一眼,道:“陛下叫臣亲一口,臣便完全不记恨。”
魏西溏顿时怒道:“你这人,朕与你说真话,你就会乱来,朕当真要动怒了。”
付铮不理她,直接摁着就亲了一口,嘴里道:“臣在宫外可是十分找人稀罕的,陛下不对臣好一些,万一哪日叫哪家女子抢走了如何是好?”
“不知廉耻。”魏西溏骂道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瞪他两眼。
付铮突然又问:“敢问陛下,觉得季统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