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等她开口,自己已经继续道:“不过,臣等得,陛下不必担心臣会被外面得女子迷了眼,臣的眼中心中,自始至终都只有陛下。”
这世间女子,总爱听些男人的甜言蜜语,如今魏西溏倒是体会到了这种心情,即便她心里深处还有抵触,不过,听到他这样说,到底还是有些欣喜。略略移开眼,嘀咕了一句: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臣不敢,”付铮笑,“臣不过对陛下实言相告罢了。”
她问:“腿还疼吗?”
“不疼,”他笑道,“不过跪了一会,歇一会便好,哪里还会疼到现在?”
付将军被女子示好的事总算暂告段落,两人不再纠缠在这事上,便说些别的。
“我爹昨晚上跟我和我娘说了,打算搬到西溟去,一来可以为西溟尽心尽力做事,二来,也便于他在那边养老。”付铮叹口气,拧着眉头道:“我爹就没替我想过,他们搬走了,付家在金州变只剩我了……”
魏西溏略略思索一番,道:“你不跟着去,他不会怪你?”
付铮看她一眼,道:“孰轻孰重,臣自然分得清,只是我爹心里……”
付铮只得,他爹心里其实对女帝当政颇为不满,只是,事到如今不敢说罢了。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