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不小心?自己是何身份也不知道?非叫人平白担心……”
付铮不说话,只听她说,脸上看挂着笑,看着她。
魏西溏说了一半,便说不下去了,瞪了付铮一眼,“你盯着朕做什么?”
付铮笑道:“臣不过想听陛下唠叨两句,陛下不必在意臣。”
魏西溏吐了口气,“你两只眼灯笼似得看着朕,朕如何说的下去?”
付府的人早已识相的避开,院子里也没旁人,付铮拉着她的手,低头亲了一下,“陛下不想说便不说,臣哪怕是这样看着陛下,也满意。”
魏西溏被他说的倒是笑了:“你倒是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“陛下要治臣的罪?”付铮问,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魏西溏睨他一眼,冷不丁探头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“此番受苦,权当朕安慰你一下。”伸手止住:“你敢放肆,朕就治你的罪!”
付铮伸手搂着她的腰,偏头堵过去:“牡丹花下死,臣愿意,陛下好歹也等臣知足以后再治臣的罪也不迟。”
付府小院里的气氛还算温馨,外面一对可是别扭到家了,魏静思瞪着裴宸,指控:“你限制本公主的言行,还整天叨叨叨叨的,本公主回去就要跟母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