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西溏问:“天大的事?”
付铮摇头:“不是。”
魏西溏便道:“那便明日早朝再奏!”然后甩袖走了。
付铮站在原地,一脸无语,顿了一会才又折回牢房。
今晚宫里的人都知道,陛下今日心情不佳,看什么都不顺眼,人人自危。
魏西溏晚上难得早睡,素来睡着都不会醒的人,半夜却突然被噩梦惊醒,一骨碌爬了起来,看着昏暗的内殿,跳动的烛光闪闪烁烁,魏西溏开口:“来人!”
守夜的太监和宫女急忙进来:“陛下!”
魏西溏撑在额头,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陛下,刚过寅时,陛下要起吗?”
“起吧。”她翻身下床,偌大的宫殿,除了太监就是宫女,看的人格外孤寂。她坐在床沿,扫了眼周围,脸上没有半分表情,她知道,这就是皇权的代价。
几个宫女进来开始她她更衣打扮,魏西溏展开双臂,让她们把繁复的朝服一层层穿在她身上。
她扭头问候在一边的柯大海,“夜里可有急报?”
柯大海急忙回到:“回陛下,没有。”
想想也是,是她心急了,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