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统的伤已经养好,眼下已经自如出入在临时搭建的练兵场。
无鸣的及时赶到也让付铮对于魏西溏的安危略略放了心,不过,每每看到她跟哪个人单独在一块,付公子总会忍不住说上几句酸话,酸的哪怕是站岗的将士看到付公子过来,也赶紧往边上让让,生怕叫付公子觉得他们是在有意跟公主说话的。
魏西溏正跟在无鸣练剑,前一会无鸣的还叫她把手臂抬高一点,不妨一眨眼功夫他就退到了三步以为的地方,魏西溏回头:“无鸣?”
无鸣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方向,魏西溏扭头一看,这才看到付铮拉着脸走了过来,“干嘛呢?”
魏西溏反问:“看不出来吗?”
付铮的眼灯笼似得射向无鸣,道:“无鸣站的那么远,哪里看出是在干什么?刚刚他干什么了?”
“自然是教我练剑,要不然还能干什么?”魏西溏奇怪的看他。
付铮冷笑,“没干什么他跑那么远?分明是做贼心虚。”
无鸣:“……”
魏西溏收剑,扭头看他:“你可真是会找明目。”
付铮伸手牵她的手,“难道我说错了?过来我看看,一天没逮到你人,跑哪去了?这是躲着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