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西溏撇嘴:“装吧,你就装吧,相卿都说了你得疼三日……”
“相卿是谁?”付铮打断,“你又在哪认识了甚乱七八糟的人?”
魏西溏指指门外,道:“相卿就是那妖道的名。”
“你能不能少跟那妖道接触?”付铮气道:“多长点心眼行不行?”
魏西溏惆怅的捧着脸:“那妖道今日可救了你。再说,若不是我跟父王入宫去请,你不定现在都吐两盆血了。”然后凑到付铮面前,小声说:“不过,我觉得那妖道还是有些本事的,你看连宫里御医都治不了你的病,他来了就做到了。”
付铮赌气似得不说话,扭过头看着床里面不吭声。魏西溏一见,呸呸两声:“不说了不说了,谁要提那妖道?”
门帘被人掀起,“殿下可是在说在下?”
魏西溏恭恭敬敬站起来对相卿鞠了一躬,道:“仙尊,仙尊乃世外高人,怎会是妖道?”
那一身拖地的白袍缓缓滑过地面,相卿对魏西溏微微躬身:“殿下,既然付公子并无大碍,在下告辞。”
从头到尾,相卿的视线没落在他病人的身上,只笑意盈盈的看着魏西溏。
魏西溏扭头跟付铮说了句:“你躺着,我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