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停下脚步,审视的看他:“无鸣伤了付铮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闻言,相卿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得,放下手里的古琴站起,看向魏西溏,笑道:“在下不知殿下所说何以。不过,想必殿下也听在下说过,付公子长了一副短命相……”
魏西溏往前两步,“什么短命相?付铮重伤,分明就是无鸣伤的,无鸣根本就是你故意往我身边放的。”
相卿笑,笑的周围景象黯然失色,“殿下。”他走到魏西溏身边,伸手撩起她耳鬓的一缕碎发,道:“殿下是相卿所求之人,相卿怎会做这等蠢事?”
“少装了。”魏西溏左右一看,问:“你以为本公主会信你?无鸣还给你,以后你少去腾王府,少跟我装模作样的!”骂完了,突然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,然后眼观鼻鼻观地,“不过,你得先去看看付铮的伤,你之前不是说会做续命的丹药?你帮付铮做几颗,宫里的御医都看不出什么甚问题,他就一直哇哇吐血,都快死了。”
相卿走回树下,盘腿坐下,重新调试那琴,嘴里道:“英年早逝,不过提前了几年罢了。殿下想开些,早逝晚逝都是逝,让他去吧。”
魏西溏两步走过去,抬脚,一脚踩在他手里的琴身上,提高声音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