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才会抽几根。
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,纪臻转身,延着长长的走廊前行。
他没有回家,而是拐向了另外一边。
宁朝方忧思成疾,进医院了。
病房里的灯还亮着,纪臻走进去,看到宁家父子一个靠在床头,一个坐在床边椅子上。
他低头看了眼手表,已经晚上十一点。
两人迅速抬头:“有消息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纪臻站在不远处,“惜玥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宁朝方和宁琛连应酬的笑都摆不出来,谁听到这话都会觉得只是安慰。
不说别的,就是一个游泳健将自己跳进大江里,存活的希望也非常渺茫。
那里靠近入海口,水深江广,水流湍急,很容易就会被江水直接冲到大海里。更何况宁惜玥不仅是掉下去那么简单,她出了车祸,不知道有没有受伤?一定受伤了,那么大的卡车撞过来,把车都撞变形了,她怎么可能不受伤。受了伤,从那么高的大桥上掉下去,她是自己从车里逃出来的?还是被江水冲出来的?
过去那么长时间,生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。
宁朝方一下子老了十岁,他抬头,看向纪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