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去洗个澡,换身衣服再下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只有周轼一人下来,最先上去的周轩反而没下楼。
“你弟呢?”王文雅问。
“他在看书。”周轼回道。
“看什么书,叫他下来。”王文雅头疼,病人一般都讳疾忌医,她这儿子也不例外,刚才打电话没敢告诉他家里来的是大夫,没想到这小子一回来就发现端倪,不肯下来了。
周轼上楼,好一会儿都没下来。
王文雅只好亲自上去叫人。
“白老和华老一样是国内泰山北斗级的人物,抽空来给你这小子看病,你躲什么?别人想请都请不来。”
“华老那个泰山北斗都束手无策,这个还不是一样?你们别再到处找医生了,所有专家都说没办法救,你们浪费那些时间干什么?有那么多钱不如拿去做慈善!”
“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!妈那么辛苦为了啥?还不是为了你好?难道你想一辈子戴着助听器?”
“戴就戴呗,反正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王文雅被他气得无语,看着周轩背对着她打游戏,王文雅忽然捂着脸哭起来,“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,为什么老天不让我的耳朵聋了,要我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