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牛旁边,弯腰对他耳语。
钱荷花听见他的话,冷嘲热讽:“哟,现在知道怕家丑外扬了?之前干什么去了?”
“那你快点把他们都弄走。”宁牛板着脸说。
其实宁牛是个好面子的人,刚才只是看到大儿子他们如此享受,而小儿子一家却被赶出豪诧,心生不爽。
要真的让旁人知道宁家的丑事,宁牛也不愿意。
钱荷花脸微微一僵,随即擦着眼角委屈地道:“可怜我的小堂,才八岁,就受到了那样的冷待,他在家里可是被娇宠着长大的,出门做客,头一次被人赶出门,听说那天还下了暴雨,小堂差点儿着凉发烧。”
宁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对大儿子一家更为不满,“整什么生日宴,一个不带把的,看看这屋子,弄成什么鬼样子,还请了那么多人来,得花多少钱?你忘了以前连吃窝窝头都吃不起的日子了吗?现在有钱了,就大手大脚乱花,你这臭毛病跟谁学来的。”
还没提到正事呢,宁牛就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训斥起大儿子来。
他这个人脾气坏、固执,大男子主义,整一个旧时代的古板老头儿。
最叫人受不了的是他的偏心眼,那心已经不是偏了,而是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