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着它的背部,感觉它没有防备,再去抚摸它的头,说着,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当然,它不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,很快地咀嚼吞咽完,正欲重新趴下时,梁安拉住它颈上套着的一圈细铁链,它立马龇牙咧嘴地,发出威胁的闷吼。
梁安下意识地松开手,慌忙往后退两步,双手防御状地挡在它的方向,“不要激动,有话好说。”
他跳开一段距离,它就慢慢趴下,眼神还是警惕的盯着梁安。
于是,连着三天,梁安每天定时散步到,离医院不远的桥洞下,带上各种肉味罐头。
今天还没走到坡下,他先朝它挥动着手,热情地喊,“hey,man!”
在它埋头啃食的时候,梁安绞尽脑汁给这只狗起名字,最终决定叫它,老黄。
可惜,他每次想带老黄回医院,均被它神情狠戾的驳回。
它执意守在这的理由,梁安能猜到七八分,大概是在等候一个不会回来接它的人。
这天晚上,梁安打算将他用纸箱做好的窝,以及几件旧衣服裁成的布,带出去给老黄时,意外接到阮灵芝的电话,她说自己一个人在东郊区,没有巴士回去,语气有些慌张。
梁安挂断电话,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