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秋颇为不满,但是梁安确实变得安分许多,没有再惹是生非,就像是隐形的交换,只是梁以秋没有料到,在他的友人推荐下,梁安竟然逃出美国去念大学。
临近克利夫兰州举办国际钢琴赛,梁以秋正愁找不到理由把他捉回来,他就自己捅出事了。
那天晚上,坐在后台化妆间里的梁安,听着外面飘渺悠扬的钢琴声,而他脑袋盘旋着,梁以秋毫不遮掩的告诉他,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,他只要完成演奏,最后上台领奖的那些话。
镜前灯照在梁安的脸上,他提不起力气地用手撑在额间,他的妈妈高敏,坐在旁边,不置一词。
一直热情洋溢的大男孩,从未像现在这般疲惫不堪,高敏看在眼里,轻轻叹息。
随后工作人员来敲门,通知梁安准备上台。
梁安整一下衣领,欲站起身时,高敏突然握起他手,“做你认为对的事。”
听到这句话,梁安不免愣住。
她微笑着,温柔的说,“我的roald,是多么耀眼的人,不需要那些灯光装饰。”
高敏回到观众席就坐,看着台上卓尔不凡的男人,款款走来。
听着皮鞋跟落在木地板上,就像他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