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熹微至今记得,她父亲火化的那天是初春,日光潋滟,遍地生机盎然,像大自然的讽刺。
那个曾经扛着她爬山,抱着她观海的人,是她一生中见过的,最伟岸的肩膀,却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,烧成一把灰。
静下一会儿。
阮灵芝突然说道,“我也有一个问题,现在想问你。”
安熹微扬一扬眉,听她语速徐徐地问着,“你和你弟弟,是什么关系?”
安熹微一口红酒差点呛住,抽出一张纸拭过嘴边,好笑的看着她回答,“我弟弟跟我是什么关系,当然是姐弟啊。”
阮灵芝听完,意味深长的点着头。
安熹微用脚碰了碰她,“哎,说说那个小纨绔。”
☆、第27章 戏剧(3)
周五,末冬的夜晚,街上喧哗,灯光耀眼。
她从写字楼出来,顶着吹得人头疼的寒风,疾步穿过斑马线。
即将走下地铁通道口时,她犹豫着放慢步伐,最终站住脚步,转身在路边拦下一辆计程车。
历史总是在重蹈覆辙。
当唐昊打开柜台抽屉,摸出一包软中华,刚抖出一根来含在嘴上时,就见趴在地上的jake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