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常规的发花痴,可沈岳是谁,做惯了老板的人,撒谎高手在他面前都要掂量掂量本事,更何况是像闻杰这样的菜鸟?沈岳一看就知道他这有心事却不想说,尤其还有一点,他刚醒来的时候就有感觉了,闻杰似乎有些懊恼——懊恼什么?暗搓搓发花痴结果被抓包?
若是以前的闻杰,这样的表现还算正常。可近几天来,他们摸过了、抱过了、也亲过了,关系一日千里,就算是被抓包,闻杰也该是嘿嘿一笑,腆着脸就爬床钻被窝了,哪还用得着懊恼?
所以沈岳一想就明白了,闻杰的心事,恐怕不简单,他大概是在发愁该怎么说,却没想到沈岳这么快就能醒过来,理由还没找好吧?难怪会懊恼。
“过来,”沈岳拍了拍床,意思很明确,闻杰慢吞吞地飘过来躺下,一如既往地被他一把抓住,进而一本正经地调戏道:“你记住,只要是你,无论什么时候喊我,都不能算作打扰。即使是真不想闹醒我,你自便就是了,想睡床就睡床,想钻我怀里我也不会介意,明白了吗?”
“呃、哈哈,”闻杰脸颊微红,又挠了挠头,干笑着说:“沈、沈总这么不跟我见外啊,哈哈!”
瞅着闻杰这不自然的小样儿,沈岳眸光一暗,果断地伸手把他搂进怀里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