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错了我,也得与我赔罪。”阿萝迎着这青年的鞭子却半步不退,认真的说道,“我不是行事卑贱的女子!”
“姐姐呀。”如意见这青年一脸阴鹜,就知道这只怕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,又见阿萝非要讨个说法,心里吓坏了,恐她吃了苦头,急忙从车上滚出来趴在车头揉着眼睛叫道,“不是故意的,坏!”
她一脸天真懵懂,还是个小小的团子,显然是不会说假话的,且她衣裳都是广平王府用最好的进贡的料子精心裁剪,上头都绣着细密的金线银线,富贵天成,那青年转头看了一眼,便一怔。
不说别的,就这么一个团子与这一架大车,就不是普通人家有的。
他皱了皱眉,又落在了衣裳清雅,头上只插了一根白玉簪子却越发清贵的阿萝的身上,见她一脸认真,沉默了片刻。
“对不住。”他干脆地赔礼,之后收了鞭子,越过了吐出一口气的阿萝扬长而去。
哪怕是知道阿萝并不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孩儿,他也没有半分动容与缓和。
“什么人呐这是!”阿萝着了无妄之灾,回头看了这青年一眼,揉了揉自己的胸口,之后不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她今日,倒是有些意气之争了,就算叫这人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