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魏国公沉沉地说道。
“我知道,只是却又都说是我逼死了她。”韦氏苦笑,仿佛是在擦眼泪喃喃地说道,“我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竟与这一家子姐妹再也脱不开关系去。王妃恨我,你家太太恨我,竟叫我家里头都不敢认我了。”
这话是真的,禹王妃与先魏国公夫人也出身高门豪族,家中姐妹一个抑郁而亡,一个竟失宠成了摆设,不说往魏国公府都上门来打了一场,连韦家都被迁怒。
韦氏不过是一个庶女,哪怕是那时已经做了禹王侧妃,然而这年头儿皇子的侧妃千千万,选哪头儿,谁都知道。
没被除名就不错了。
如意听着韦氏这唱作俱佳的样子,倒觉得好笑了起来,觉得这年头儿颠倒黑白就是这么个意思了,顿时就拉楚离的衣袖。
大家来不是为了听老情人诉断衷肠的,说好的大戏呢?
楚离掐了掐她的包子脸,就往一头儿偏头,果然就见一个侍卫笑嘻嘻地退了出去,不大一会儿,陡然就听见酒楼外头传来了女子的叫骂声,之后,呼呼喝喝的声音传来,不知多少的脚步声与叫骂声,之后就听见隔壁雅间儿的房门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踹击声。
再之后,就有一个女人尖锐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