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年纪轻轻便已经中举,说过几年定然可以高中,是难得的年轻才俊。
况尚书府显赫,背靠尚书府,日后那人前程总不会差,许给会给她博一个凤冠霞帔。更何况尚书夫人是个温和的人,尚书府上人口也简单,不是真的好,老太太素来挑剔,也不会相中是不是?这样的姻缘是极难得的,谁嫁过去都要看在魏国公府的声势上好好待这个小儿媳妇儿,那时正经的尚书府奶奶,岂不是体面?
五姨娘还说,不管是如月还是如画,都是老太太的孙女儿,想必谁嫁过去,老太太都会欢喜。
姨娘叫她把这桩好亲事从如月的手里背地里抢过来,至少等尚书夫人来时好好表现,尚书夫人若喜欢她,那就算老太太中意如月,也得想想尚书府的意思。虽道理如此,可是如画却觉得下不去手。
老太太多年的教导,从没有见过她要从姐妹的手上抢男人,算计自己的姐妹。
“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如画羞愧得不敢抬头看姐姐,想要解释什么,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。
她并没有被五姨娘劝动心,只是五姨娘的话却都在她的心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