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深小心地靠近了门口,屋内的景象让他咬紧了牙关,想想紧紧的抱着天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,背后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拿着刀抵在想想的脖子上。
想想的神情木然,死死地搂着怀里的弟弟,在看到江深的一刹那,她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江深对想想摆了个安抚的手势。
他对孙伟说,“我过来了,一个人,钱在后备箱里,你从窗户里应该能看见,现在把孩子放了。”
屋子的中间梁上吊着一根绳子,下面还摆着一个凳子。
“江深。”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,“你现在走进来,自己站上去,把凳子踢了,我就放了这两个小兔崽子。”
朱砂看着前面的道路,面上是平静的,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。
她第一次感觉是这样的无力,自己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抗,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,她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这件事情谁也怪不了,不是江深母亲带着想想和天天出门照顾的不经心,也不是江深没有斩草除根留下的祸患。
这种无谓的怨怼都没有用,她只是想要她的孩子。
他们还那么小。
“如果想想和天天有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。”朱砂忽然在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