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她有些难为情,更有些痛苦。
这个梦印在她脑海里已经不是第一次,次数越多,厉晚清的感觉就会越真实。
“你想多了,只是一个梦而已,肯定是你这几天在医院待的时间久了。”
陆景凝柔声安慰她,心里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,而后男人下床从洗手间里拿出一条毛巾,亲自给厉晚清轻轻擦着额头上的汗水。
流了产,现在就是坐月子,如果每天这样神经兮兮的,将来肯定会落下病根。
“景凝?”厉晚清注视着男人细微的动作,情不自禁的喊出声。
陆景凝嘴角一勾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,“乖,睡吧。”
每一次,只要陆景凝哄着,厉晚清再躁乱的心也会变得安静下来,他就一剂温暖的药水时时刻刻暖着她的心房。
等厉晚清睡下,陆景凝转身出了病房,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,有些事情必须有个了解,否则他和厉晚清在一起很多事情都会不方便。
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深夜,男人修长的身躯立在医院走廊落下一道似是幽灵的暗影。
“大少,糟蹋少奶奶的一共有四个男人,他们已经逃离了本国国土。”